他看向刘珩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敬畏。
以前那个顽劣的小侯爷经历了一场大病,好像变了不少……老侯爷,老奴一定不辜负您的托付……
刘珩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消毒隔离,阻断传播途径,这是最基础的防疫手段。但是在这个时代,就是神迹,他赌对了。
这第一步,算是暂时站稳了。
“那几个阉人?”
刘珩声音低沉,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景伯脸上的激动瞬间被恐惧取代,声音都抖了:“走……走了……被您……被您那一下吓跑了……再也没人来闹事了!”
他想起刘珩撞翻小黄门时的凶狠,还有那句“往死了打”的咆哮,至今都心有余悸。
“可……可是侯爷!那是宫里的人啊!得罪了张常侍……咱们……咱们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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