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刘珩打断他:“怕,他们就会放过我们吗?更何况之前就已经得罪过一次了,也不怕多得罪这一次。”

        刘珩将目光扫向窗外那些忙碌的身影:“而且现在怕的,不该是我们。”

        景伯张了张嘴,看着刘珩那双平静的眼睛,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是啊,怕有什么用?小侯爷连宫里的人都敢打,还能指望人家高抬贵手?

        虽然宏公子……哦不……陛下……虽然陛下是老侯爷的弟弟,可是自从陛下登基后,自己也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了,不知道变成什么性子了。老侯爷,老奴对不起您啊……

        “景伯,去给几个下人和驿卒拿点赏钱,都不容易,给……陈四多拿点,这小子机灵,以后就留在身边。”

        景伯应了一声,转身去了院中。

        片刻后,院里传来一阵欢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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