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燕云兵权的进程要加快了,官家曾经的嘱托,如今已变成了遗诏,陈松龄只忠于官家,必须不折不扣地完成官家的旨意。
此时的他,同时也关心着汴京的朝局,心中充满了忧虑。
不得不说,陈松龄不是坏人,他有一颗报国之心,无数次梦想率领大宋精锐之师,为官家开疆拓土,一统天下。
可官家驾崩,新君不知何人,若是换了个性格志向完全迥异的人当皇帝,他为大宋灭亡辽夏的梦想,不知何日才能实现。
“应该是端王吧……只能是端王了。”
作为京官,陈松龄自然对汴京皇族宗亲很清楚,从祖制上说,即位的人只能是官家的兄弟,长幼排下来,端王赵佶是唯一的人选。
“端王……是个怎样的人呢?”陈松龄皱眉思索,他在回忆曾经与赵佶少得可怜的交集,试图分析赵佶的性格,揣摩赵佶即位后可能会做出的决策,尤其是北方用兵这方面的决策。
半晌后,陈松龄感到有点冷。
如今除夕已过,即将开春,可北方的天气依旧十分寒冷。
陈松龄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裹紧了肩上的狐皮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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