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深夜。
陈松龄披着厚厚的大氅,缓步走出帅帐,仰望月晦星稀的夜空。
大营里一片静谧,只有周围间隔的火把照明,衬映着夜色,显得愈发孤寂幽冷。
这几日陈松龄的身体不大好,不知为何,他好像吃坏了肚子,每日上吐下泻,整个人都快折腾散架了。
嘱托种建中从幽州城里请来大夫诊治,大夫开的方子却不温不火,喝了几天的汤药,却总不见好,仍然每天上吐下泻,病情没有半点缓解。
原本一步步拿到燕云兵权,笼络将士人心的计划,由于身体的原因,不得不迟缓延后。
这几日陈松龄只能躺在帅帐里,就连军务都只能交给许将和种建中,更别提深入普通将士营帐,拉拢将士的人心了,他根本动弹不得。
而官家驾崩的消息,对他来说更是惊天噩耗,心情哀恸之下,身体好像更差了。
今夜陈松龄的身体似乎稍微好转了一些,多日未曾走出帅帐,这才出来透一透气。
“应该是水土不服吧,毕竟我是南方人,在这北方苦寒之地,难免不适应,过一阵差不多便好了。”陈松龄喃喃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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