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陈松龄突然一怔,发现周围的环境有点不对劲。
从他走出帅帐透气,一直到此刻,约莫过去小半个时辰了,可这段时间里,帅帐四周竟没有一支巡夜的将士经过,这很不正常。
以往顶多半炷香时辰,就会有一支巡夜的将士经过帅帐的,这不是主帅的排场,是大营铁打的规矩。
陈松龄皱起了眉,直到这个时候,他仍然没往深处想,下意识便觉得是将士们怠惰了,天气寒冷,将士们不愿出营帐。
这可不行,拉拢人心是一回事,疏于军务又是另一回事,陈松龄治军也讲究一个严字,现在这明显怠惰的行为,是必须要严厉惩处的。
陈松龄清了清嗓子,语气严厉地高呼道:“来人!近卫可在?来人!”
帅帐四周一片静谧,没有任何反应,更没人出来应答。
毫无来由地,陈松龄终于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不对劲的气息。
那是一种肃杀之气,悄无声息,却如黑云压顶,沉沉地笼罩在陈松龄的心头。
陈松龄本是文官,他的官职很高,参知政事,龙图阁直学士,相当于副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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