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日也有它的雷雨天。”亚瑟淡淡回道:“正如人心不全是和煦晴朗,殿下迟早会明白这一点的。”

        “我早就明白了。”她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妈妈就不是个晴天,她是十一月的伦敦雾。”

        如果维多利亚嘟囔点别的,亚瑟兴许还能回应一二,但是她这么说肯特公爵夫人,那亚瑟只能装聋作哑。

        不过好在这姑娘精力旺盛的很,没过多久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别的话题上。

        她压低声音,有些得意地说:“您知道莱岑今天去哪了吗?”

        亚瑟摇了摇头。

        “她去摄政街找那位来自巴黎的裁缝了,据说他特别擅长处理薄纱和褶边。我要定三套晚礼服,皇家蓝、米白、还有一套新流行的银灰色缎裙。”

        维多利亚说这话的时候,欢呼雀跃的心情简直都写在了脸上,不过这倒也不能怪她忘记了淑女的矜持做派,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能够独立选择自己的穿着打扮。

        她自顾自的兴奋着:“是裙摆拖到地上那种,戴羽毛,戴珠宝,就像杂志上画的那样。”

        亚瑟闻言想象了一下:“听起来好像很漂亮,只可惜我不是迪斯雷利先生,没办法在时尚方面给您太多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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