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迪斯雷利先生最近有没有在《伦敦淑女》上发表新文章?我记得他之前说今年巴黎流行的裙摆不再像以前那么鼓了,而是变得更流畅、更具有哲学性……您有没有问他,哲学性究竟是指的什么?”

        亚瑟轻挑了一下眉毛,他不是没见过那几本满篇花体字、香粉味浓郁的女性杂志,也不是不知道那位自称“东方浪漫主义信徒”的犹太小子正在以一种近乎挑衅的方式,试图征服所有上流社会女性的目光。

        但是,他得承认,他还是没想到,这犹太小子“时尚达人”的名头都已经传入肯辛顿宫了。

        至于迪斯雷利口中的哲学性嘛……

        亚瑟也搞不懂迪斯雷利的哲学性到底是什么意思,埃尔德的哲学性他倒是了解的相当明白,但是那东西明显不能放到台面上说。

        亚瑟思索片刻,手指轻敲桌面:“哲学性的裙摆……我觉得,如果按照迪斯雷利先生的思维来解释,那就是:保守党及踝,辉格党及膝,至于激进派嘛……罢了,您不介意的话,干脆在裙子上系一本黑格尔吧,我觉得这就挺有哲学性的了。”

        说到这里,亚瑟忽然从怀里翻出怀表看了一眼。

        维多利亚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不甚满意的开口道:“您今天看表的频率未免太频繁了,是有什么事情急着要去处理吗?”

        亚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我的事情都是小事情,最主要是您的事情。”

        “我的事情?”维多利亚顿了一下,她想起来一些不好的回忆:“难道……是那两个荷兰人……他们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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