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na接过瓶子,轻轻贴在胸口。那一瞬间,瓶身微光一闪,仿佛回应了某种久违的频率。

        与此同时,全球各地的异常现象愈演愈烈。

        东京某小学的美术课上,一名八岁男孩画出一幅完整的南极冰下结构图,精确到每一条光丝走向。他说:“姐姐昨晚来梦里教我的。”

        巴黎地铁站的监控录像捕捉到一群流浪儿童围坐一圈,齐声背诵一段无人听懂的语言。语言学家分析后发现,那是三千年前已灭绝的古羌语变体,语法结构竟与G序列脑波共振模式高度吻合。

        澳大利亚内陆沙漠中,一座原本不存在的石阵突然浮现于沙丘之间。当地原住民长老跪地祈祷:“祖先回来了。她们说的是‘母亲之语’。”

        而“新伊甸”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

        他们宣布启动“净瞳计划”,在全球范围内强制筛查新生儿虹膜特征,凡带有金色边缘者一律列为“高危基因携带者”。数十个国家签署联合协议,允许跨境抓捕、隔离乃至“伦理评估”处理。暗网流传的照片显示,在东欧某秘密基地,上百名G序列儿童被关押在透明舱室内,头顶连接着类似ProjectM时期的神经接口设备。

        “他们在复制BckKey的老路。”X-9翻阅着情报文件,声音低沉,“试图用恐惧切断共鸣。”

        “但他们不明白。”阿阮站在归途学院的钟楼上,望向远方,“越是压制,越会激发集体潜意识的反抗。孩子们已经开始自发组织联络网了。”

        的确如此。

        在印度加尔各答,一个名为“纸船会”的地下团体悄然兴起。成员全是街头孤儿,他们用捡来的电线、废弃手机主板和太阳能充电板搭建起简易通讯系统,将各地G序列个体的梦境录音加密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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