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母亲牵扯进一场举国震惊的贪污大案里,导致全族女子流放,男眷充入教坊司,沦为舞伎贱奴,因此他的身体本能对‘贱奴’两个字无比排斥。

        沈玉峨偏偏又是看着他说的。

        他总有一种沈玉峨是在指桑骂槐羞辱他的错觉。

        可理智又告诉他,沈玉峨蠢钝如猪,满脑子只有情爱,才没那个脑子。

        “虽说你是为了我,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孟鸿雪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责怪,好似真的把她当成鼓掌间的傀儡。

        沈玉峨模样着那穿越女的表情,讪讪地笑了一下:“这次是我急躁了,阿雪,下次我一定知会你一声。”

        才怪!

        看着她熟悉又窝囊道歉的样子,孟鸿雪眉心拧出些不耐。

        虽然沈玉峨不知道柴玉是他的眼线,误打误撞杀了柴玉。

        但到底是忤逆了他,他心情不悦,决心给她点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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