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鸿雪很快反应过来,不屑别过眼去,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把衣储莲移出冷宫,你对他旧情复燃了?”
“我对他有什么情?只不过我思来想去,觉得衣储莲毕竟我名义上的男人,赐给臣子,有点跌皇帝的份。他一个毁了容,又毁了手的废人,丑陋至极,还不及你一根头发丝,我会瞧得上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阿雪你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沈玉峨面不改色。
这些都是穿越女常挂在嘴巴的话,她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谁稀罕你的心!”听到这句熟悉又肉麻的话,孟鸿雪难受得拧起了眉。
但同时这些恶心反胃的情话也让他的心定了下来,沈玉峨还是他熟悉的那个沈玉峨,胸无点墨,半分涵养也无的蠢货。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柴玉?”他忍着厌恶道。
“别提那狗东西。”沈玉峨重重一拍桌案:“朕是皇帝,她竟然都敢跟朕这样说话,可想而知,在你面前得是多么轻狂,阿雪,我这是在维护你的体面啊。”
她昳丽的眉眼认真看向孟鸿雪,带着几分真戏假做的愠怒:“她一个卑微的贱奴,一朝得势就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就得长长记性。”
孟鸿雪眉头微蹙,堆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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