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神识当即一收而起。

        见其情绪冷静下来,唐皓便将前日情形,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咳了几声,呼了口气,盛雄目光一闪的道:“此事当真?来人,去将盛祺和五长老喊来。”

        两人都在内堂之中看护盛嫣,得了召唤,当即赶了过来。

        “确有此事,这两日父亲忙於族务及妹妹的婚事,孩儿没找到机会禀报,又想着不是什麽大事,便……”盛祺一头冷汗的辩解道。

        盛雄呵斥他道:“好个不是大事,回头再教训你。”

        “族长息怒,您听我说。”五长老见状,连声安抚,转而道,“大婚过後,老朽见罗克敌无有异动,便已着人将身份牌送回了啊。”

        说着目光扫过唐皓几人,神sE诧异道:“怎麽?几位不会想说无人送过去吧?”

        “唔,没有吧。”唐皓眯眼看他。

        见他这般说,五长老当即命人唤来一名护卫。

        那护卫一进来,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属下亥时中过去,当时罗公子正在饮酒,已是有些醉了,属下留下身份牌便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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