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雄闻言一愣,随即也是怒了。
“唐道友,我承认,【青华宗】我们惹不起,但又何时曾将罗克敌身份牌收走了?”
他拍着手中身份牌,因为愤怒,声音都略带轻颤道:“谁人不知此类事物紧要,断然不能轻易离身,又岂会交到他人手上?”
‘咦,这老小子表现的真情实感,不像是演的,难道他不知此事?’唐皓仔细端详对方神情,心中禁不住暗忖。
面上则亦是怒声道:“好好好,你也知道此物重要,你的好大儿还以此要挟,莫不是?他才是真凶!”
“放肆!休得胡言!”盛雄怒极,本就雄壮的身躯,倏忽间拔高了数尺有余。
虽不知唐皓打算如何应对当前的棘手局面,白玦还是默契的以神识将盛雄锁定,就似稍有异动,便要将其立毙当场一般。
盛雄顿觉浑身毛发乍起,如若年轻时,在云蔚山脉中,遭遇到恐怖凶兽时一般无二。
“白玦道友,有话好好说,老朽听唐小友之言,这其中莫不是有什麽误会?”山魁连忙做和事佬,出言劝解道。
“误会?哼!”白玦看了老者一眼,目光落在盛雄身上道:“你可冷静下来了?”
艰难的点点头,盛雄涩声道:“冷,冷静下……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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