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让庆阳候去对付越女教和七情道,你可要小心了。

        七情道是上古传承,怕是危险不小。”

        “谢田相关心。”

        庆阳候暗忖我去清缴越女教和七情道,若找不到秘宫所得,就算挖地三尺,也要从这两家刮出足够让大王满意的收获…

        田单忽然问:“你此去咸阳,见到那大秦储君赵淮中,此人气象如何?”

        “只见过几次,尚无法确定其才智秉性,但此人天资纵横,是可以确定的。

        我与其见面交谈时,暗自催动纵横术,蕴含在言语交谈中,想对其形成影响,可惜毫无效果。足见其修行层次远在我之上。”庆阳候道。

        田单嗯了一声,再未说话,转身离去。

        庆阳候却是站在那,许久未动。

        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若田单的判断是对的,殷商秘宫之物真是秦人劫走的,赵淮中不可能不知道,甚至大有可能就是夜御府动的手。

        那自己几次与赵淮中见面试探,其滴水不露,毫无异常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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