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候心头微跳,“自是以越女教联合七情道,可能性最大。”

        迟疑了顷刻,又补充道:“但秦人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田单:“我与你的判断恰好相反,秦人嫌疑最大,然后才是越女教和七情道。”

        庆阳候吃了一惊,表示不服:“田相为何如此说?”

        “那里是大秦腹心之地的咸阳,你若是越女教,会在咸阳做此事吗?事后他们怎么把东西运走,在咸阳下手,时机不对。”田单淡然道。

        庆阳候反驳道:“田相说的虽有道理,但并不能证明秦人的嫌疑更大。焉知不是越女教和七情道对我们有所顾忌,担心下手晚了,会被我大齐算计。

        所以他们找到机会就先动手,哪还管是不是咸阳?”

        顿了顿道:“实际上本候也动过杀掉越女教众人,将殷商秘宫所得全部带回我大齐的心思。

        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先被人劫走了。”

        田单微微摇头,他笃定认为秦人动手的可能性更大。

        但越女教和七情道的嫌疑确实也不能排除,而他不是亲身经历者,并不准备和庆阳候争执这种无法确定结果的事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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