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件事——对抗重力。
开始去感受那七十斤的重量,是如何压迫她的脊椎,如何撕扯她的关节,如何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
她没有用意志去强行对抗,而是开始顺应。
当左脚向前迈出时,她不再是硬生生地将脚抬起,而是将身体的重心微微前倾,借助那股向下的坠力,让右脚自然地、被动地被身体拖离地面。
当身体因为惯性要向前摔倒时,她顺势将另一只脚踏出,接住重心。
一步,两步……
她的动作,从最开始的僵硬、笨拙,慢慢地,开始出现了一种奇特的韵律。
不再是行走,而是在进行一次又一次精准的控体重心转移。
每一步,都像是经过了精密的计算,不多一分力,也不少一分力。
走得很慢,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儿,又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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