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刻闯阵,而是在阵法的外围,开始做起了最基础的动作。
行走。
从最开始的步履维艰,到慢慢地找到平衡。
汗水从她的下巴滴落,砸在地上,很快又被蒸发。
双腿如同灌了铁汁,每一次抬起和落下,都伴随着肌肉深处传来的酸痛和撕裂感。
远处观望的长老们,心都提到了嗓眼。
“这根本动不起来啊!别说闯阵了,走几步都这么费劲!”
“族长,要不今天就算了?先适应几天?”
白鹤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场中的白沉香,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心声。
没有去想那些复杂的陷阱,没有去思考如何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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