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抬手去擦他们脸上的泪,手腕却像系着浸了水的绸带,沉得抬不动。

        我不会死的,我会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所有否定我人生意义的庸人,他们这辈子都只配抬头仰望我、拼尽全力也只能够到我的鞋尖。

        “我儿子都烧成什么样了,到底还要配合调查什么!就凭他无聊写的几篇,你们就要定我儿子的罪?!”

        “这位先生您别激动,我们只是来探望一下……”

        “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离开吧,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夫人…这……”

        穿着真丝旗袍的矜贵女人根本没给他说下一句的机会,略一偏头,耳垂上的翡翠珍珠浮起温润的光泽。

        她声音利落而冰冷:“王妈,去叫保安来。”

        被赶出别墅的两位警员相互对视一眼,年长那位扶额苦笑道:“我算是知道那个微生枯为什么性格如此……”

        另外一人深有同感:“全是父母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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