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就压下去了,肯定不可能。
她这么爱他,
估计也是被吓傻了。
傅语听也算做了件好事,让他那个哥哥受点罪也行。
陆景言默默的点了根烟,随后打了个电话拨给徐茜。
“茜茜,在哪?”
医院。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霸道地侵蚀着空气,盖过了那令人心悸的血腥。
手术室门楣上,“手术中”三个猩红的字亮得刺眼,像悬在傅语听心尖的三滴血。
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触碰地面血迹时,那粘稠温热的触感。
薄行洲被推进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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