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则摸摸小灰的脑袋,看向了东山后的树林,眼神闪烁着微光:“走吧~~南边,西边都搜过了,咱们这次去东边瞧瞧,看看那边有什么宝贝!”
“吱吱吱~~”
小灰高举自己的右爪,似乎是在说‘出发’!!
......
就在江天与小灰身影消失于东山密林的同一时刻,向东更远的崎岖山道上,一支风尘仆仆的戏班队伍正艰难跋涉。
一辆满载着沉重戏箱、刀枪把子和五彩戏服的骡车,“吱吱呀呀”地呻吟着,在越来越陡峭、越来越荒僻的山道上艰难挪动。
车轮不时碾过碎石,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车板上,几个穿着褪色粗布衣的汉子无精打采地歪靠着,脸上写满了长途跋涉的困顿和麻木。
赶车的是戏班的老“衣箱”声叔,五十岁上下,面容精瘦,一双眼睛却沉淀着岁月打磨出的沉稳,此刻更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旁边坐着个浓眉大眼、二十出头的年轻武生阿贵,脸上总挂着点不安分的顽劣笑意,此刻也蔫了几分。
车尾,一个穿着绸衫、面容俊朗却带着明显高人一等神色的青年——戏班的台柱武生阿佳,半躺在一只铺了软垫的箱子上,身侧放着水囊和装零嘴的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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