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身体忽然前倾,目光痴痴落在鹿临溪唇上。
鹿临溪一僵,没再乱动。
见她老实,他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意起来。
药酒擦拭在伤口上的时侯,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可顾云深仿佛跟她较上了劲一样,下手的力道毫不犹豫地凶狠!
仿佛就是想让她疼,让她出生求饶。
“啊!疼。”
终于,他听见了自己心里渴求的,垂眸低笑。
鹿临溪一脸无语盯着他,顾云深脸色忽然严肃,冷嗤一声放下药酒!
“宋绪。”
他斜眉喊了一声,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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