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临溪看着站在她床前眼眸紧紧锁着她的顾云深,颤抖的手不动声色的攥紧棉被。

        自从看到病床上躺着的父亲成了植物人,她的病就犯了。

        五年前的灾难,两年的监狱折磨……所有悲痛的过往席卷了她的大脑。

        顾云深深吸一口气,骨节修长的手去拿桌子上的药酒。

        身后宋绪不忍道:“顾总,还是让护士来给顾小姐上药吧。”

        顾云深冷睨了他一眼,那眼神肃杀冷漠。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宋绪点头哈腰退下,三个月的厕所还没打扫完,得继续。

        病房恢复宁静,顾云深才慢条斯理的用面前沾了点药酒,然后俯身就要擦拭在她下颌角划伤的伤口上。

        鹿临溪蓦地别过脸。

        顾云深手中动作一顿,嗤笑了一声,“你要是再乱动,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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