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所去说完“云琅目下,不得与崆峒交遇”之后,张景弼僵硬地立在池上,他就一定得站起来说一句,“景弼,我来同你演剑”。
尽管在任何人看来,这举动都近乎挑衅。
问所去前辈人比想象中好,他不仅答了他,还向他解释了云琅为何必须这么做——那其实是给了他一次反悔的机会。在此之前,裴液还以为这个老人会无视他。
但他还是走上了池面。
于是云琅履行了自己的警告。
这位云琅前辈在一开始没有怒于崆峒,后面也没有被他触怒,他做的事情一如既往。
如果云琅稍微不那么出世一些,今日这件事会有好得多的处理法子。
他们可以先获知崆峒的态度,也可以先见一见裴液。裴液是去年之事的当事方,很多人不知晓,但云琅当然知晓。乃至如今裴液在修剑院修业,倚仗的也是云琅的荐信。
如果做得圆滑一些,两方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针锋相对,即便少年已经站起,大前辈也可以轻易寻个由头,将此事暂且带过;
如果做得严酷一些,裴液在修剑院的资格也该被剥夺。
但这两件事都没有发生,由此裴液在第一次接触中认得了这座出世之云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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