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进这座院门时不是满怀骄傲,这话岂能不令人心中振奋?
许问桑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僵了有些久,抬眸冷声道:“既然是裴少侠当面……那领教了。”
他当然不能再回去避战,不然晏日宫真成笑柄。
深吸口气,他缓缓拔剑,当握住这冰冷沉重的铁器时,一种踏实之感重新回到了他心里。
他陪伴这种兵器十八年了。
他熟悉它的一切,以之击败过无数对手,才立在今天的位置。
没有道理未战先怯,害怕一个此前从未闻名的、比他年幼四岁的狂傲少年。
他在凫榜扎扎实实地列在第十八名,本次羽鳞试想要进入前十五中,如果运气好,也许甚至能够到前十。
而这少年除了声名,还从未真正在诸剑门面前出过手。
许问桑愿意承认他很可能比自己强,但真实的胜败是另一个问题——那种击败李知的强大如何而来,他真的能随意复刻吗?他狂傲轻敌,其实从未见过晏日宫的剑术,这不是破绽吗?何况……他瞧着确实有些疲累,没睡醒的懒样子,唇色还有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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