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知晓这个名字,本月国报的鹤凫预测上,将他列在了凫榜第三,后面有秋骥子和晋阳的落名。
原来他是剑院剑生,秋骥子才推举的吗?
许问桑没有表情的脸有些僵硬,他一动不动地望着对面的少年,两颊咬肌鼓起,握剑的手青筋愈发凸显。
少年已来到了场上。
其实不唯他,整个剑场都诡异的安静,一时只有许多目光的掠动。
剑生们当然是振奋的。
大派弟子们虽然各怀心思,大量中小剑派的剑生对长安修剑院是颇感归属的,连日来诸剑派前来访剑,无论有无恶意,大多准备充分,剑院立在这里,就像个木人似的陪练,木人挨一顿打,对方拿些经验和名声离去,简直予取予求。
昆仑晏日宫就是最过分的一家,许多剑生心中气愤,但奈何剑院本来就松散,难以连成一体。而对方又确实强大,几日来只能连番受气,若非姜银儿挺身而出,本级剑生的颜面是真是丢尽。
实在也没料到有这样骄然的一句:“来修剑院装什么呢?”
冲着的不是什么江湖散修、偏僻小派,而是中十二的剑门圣地,昆仑晏日宫,两位当家台柱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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