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三叔叔提携,应该的。”
“我们村西大虎也办一样的事,他先瞒两分酬银,再抽三分呢。”年轻人把锚扔在船舱,坐下来,“他还不是真个青芦帮的好汉,只是个人家面熟的外围!”
“帮里近日人手不够,怕误了期限,就得找你们——反正都是些水上的活计,也不打杀,有甚么区别。”三叔道,“不过这事毕竟不大好,你们只说自己是青芦帮众,别张扬。”
“是,三叔。”几个人年轻人其实还颇新奇的样子,笑道,“也没处张扬,这大水场里,跟鸭子张扬么?”
三叔笑笑:“你以为你见不着人么?”
“不是说一连七日八夜都在水上——我还带了好些干粮呢。”
“嘿嘿,豪杰们要办大事,你以为就几条小船荡来荡去吗。”三叔笑了笑,也不多说,“走吧,先跟我去把网起了。”
“什么时候下的?”
“前日这时候。”
船在这时出了苇荡,湖面一片平旷。时候其实不算太晚,但阴雨把水域笼得昏昏黑黑的。
小舱之间、大舱底上都搭着干燥的木板,那就是可挪动的凳子,裴液跟两人坐在一个舱里,最后上来的赵宝坐在两舱的隔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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