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液道:“你自己创造的剑,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欲。我是学剑的,那就得诸事仔细,剑招剑理都拆解清晰,方可扎扎实实地学会。”
“谁说的。”
“什么谁说的,谁不是这样学剑?”
“谁把这句话教给你的?”
“……一个云琅的朋友。”裴液昂了昂头。
“云琅练剑都是瞎练。”
裴液瞪眼,半晌道:“我朋友可比你厉害多了。”
“哦,你那朋友会无拘吗?”
“……”
“我的剑,我说了算。”越沐舟道,“没什么剑理,也没什么可学的法子,只有在一次次无关意与心的搏杀里,永远不要松开你的剑,也许有一天你会感受到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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