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有些像‘剑态’。”裴液道。
“什么是剑态。”
“态者,心所能必见于外也。把心和剑连在一起,剑就有了意志,心就有了权柄。”
越沐舟沉默一会儿:“有意思,这是谁说的?”
“我自己瞎捉摸的。”
“你琢磨不出来。”
“……”裴液动了动身子,“一个朋友。”
“你那朋友不错,不过我不想把‘无拘’放到这些名目上面。”越沐舟道,“也劝你少去这样考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谈这些玄虚的事情,意剑、心剑之类的。我认为那样学不会剑。”他低下头,把自己的剑平放膝上,“这柄剑跟了我三年有余,西南的钢,赭竹的鞘,重心比较均匀,剑身偏厚,夏日温凉,冬日尤冷。刺出【无拘】时我用的就是这样一柄剑,没有玄奇的事情发生,也不像你口中的贺乌剑那样能穿越空间。我抵达你咽喉的每一次跨步都可以数清,如果你把自己关在一个铁铸的棺材里,那我确实就只能刺出一声‘叮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