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吗?”
“我们等待的,不就是一场天意吗。”觥筹的吵嚷似乎加重了眼前的光感,雍戟再次合上眼皮,漠声道,“如果失败,局势就会倾于失控。在神京我们失去遮蔽了,蜃城方面被仙人台咬死不放,在更高层的力量上,已可确认有‘命犬’们的注视……这些都没有什么,只要我依然赶在一切的前面——但洛神宫里的东西会让他们追上来。”
“但我也无法在这件事上投注更多了。从来,我们没想过会有洛神的钥匙,鱼大监没做成,那便没做成。我们还可以用笨方法、走正路进去,我不能为了其他任何事影响这一条路。你若成了,我就从容取之;你若败了,那我就和他们下一场近乎明牌的棋。”
雍戟缓声道:“所以,此杀你得到的不会比二十三年前更多,也不会更少……曾经我们成功过的,我希望它如今还能再次成功。”
“本应如此。”
“我在神京实在待腻了。”
“世子想念北地的烈风和骏马吗?”
“哈哈哈哈。”雍戟笑了,却道,“你不是北境人,不知道北边最美的是什么。”
“喂,这位侠士,能不能烦请你换个地方休憩,我们想在这里行诗令呢。”
雍戟慵懒地睁开眼,斗笠缝隙里,国子监的男监生立在上方,干脆的嗓音正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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