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宴上说不定能认识新病人。”裴液随口道。
“你说谁。”
“不知道,但这总难免吧,我帮你留意留意,皇子皇女们肯定都很有钱的。”
“泰山医士,不受高禄。”屈忻平声道。
裴液系扣子的手顿了下,皱眉看她:“以前治伤时我问你个问题,你不是装听不见就是骂我,我都不怎么敢跟你说话。这两天但凡李西洲在场,问你一句能好好答十句,回答得那叫条分理析,你若不是要做皇家生意,岂能对我这么有耐心。”
“……你怎能这么想我。”屈忻平淡道,“我是要做皇家生意,可我也是真心对你好啊,我可是裴液同好会的元老——”
裴液伸掌令她打住,披上外袍:“那这殿里一个人没有,你扯什么‘不受高禄’。”
“这又不是假话。”
“这不是假话?你不受高禄,从前干嘛敲诈我那么些银子。”
“你是七生修者,天下脉境里可数的高手,救你一命只收二十三两银子,很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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