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魏轻裾唯一的子嗣啊。”
朦儿犹豫了一会儿,却不说话了。
“……行吧。”
裴液其实也可以理解到,确实是不一样的,魏轻裾曾经是这座宫城的主人,可以安然播撒善意,李西洲却是它的遗子,从小是在敌意和孤冷中长大,这是她的囚笼。
渡不了真气,裴液便给她留了一小朵能燃一段时间的火焰,就此起身告别。
走下来时,李西洲已在路口等他。
这个时候天边开始昏黄,两人一前一后往朱镜殿而回,回时不如来时急,两人步子都放得慢了些。
“你怎么认识的那个侍女?”李西洲道。
“上回来明月宫遇到的,她梦想魏轻裾在宫里留了一条离开这里的秘路。”
“她是李幽胧的人。”李西洲回头看了看,“在这宫里,除了朱镜殿,就属她那处冷寂了,整个清思殿只有她们两个,难说平日谁照顾谁多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