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灵玄真气禁行的皇宫里,能拦住他的人与事本就不多,而晋阳殿下要一个真相,也是足够强大的支撑。
直到他查到鱼嗣诚身上。
正如他不怕暴露自己的目的,这位紫衣大监似也不怕被知晓这一切都和他有关,他如此坦然地居住在这座宫中,随手抹去朝他指来的剑锋。
文斗当然斗不翻他,他又不在朝堂之上,武斗现下看来,竟然也希望渺茫。
裴液沉默地看着前面,心中不停转动着念头,细小的鱼群试探地吞咬着他飘飞的血屑。
这时候身旁传来了一道温笑的轻声:“你再不饮朵花的话,可又要变得又聋又瞎了。”
裴液微讶仰头,只见那道缥缈的淡影又斜坐在了高处的石上,正双手拄着石面,垂头看着他。
依然既无面容,更谈不上神情,隐淡得仿佛被风一吹就要散去。
裴液抬手看了看腕子,上面的鳞花果然已极为浅淡。
“……”裴液扶着石壁站起身来,四周看了看,“哪里有花?”
“你闻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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