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已小了许多,甚至带了些柔意,不过就长安的冬天来说,吹在脸上只不过是变得柔软的刀子。
裴液坐在檐下阶前,托腮望着后院浅塘,心想它昨夜冷时都没有结冻,今日难道就能冻上吗?
不过说起来也是,这几天天候已经够冷了,为何神京的池塘就是不结冰呢?
……
……
含元殿前,万声皆寂。
直到列位在首的那道紫衣低着头出列,抬手作揖,道:“若一天之论已然论毕,臣请天理院述二天之论。”
元照。
几百双眼睛看去,朝臣们当然都知道这身紫衣是立在哪方,如今他立出来不知是何心情。
其实在绝大多数人,甚至许多朱紫心中,所谓“二天论”已然没有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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