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我这些年似是似非的推断,没形成根据,就还没录入。”隋再华轻声道,“我想,少陇欢死楼,应是一出三国戏。”
“上层一共四人,戏主【司马】,其下【孙】【刘】【曹】,共四张戏面。”隋再华继续道,“在这里,他们派来了两张很绝对的掌控。”
“.”无洞沉默一下,“我是在府城查到乔昌岳曾和金玉斋大掌柜有过密会,但在府城记录中,此次密会之后,器署监和金玉斋之间的交易没有发生任何变动,心珀的数目也全对得上。”
“所以我想,”他看向隋再华,“他们谈论的,是金玉斋拿走心珀之后,卖给谁的问题。”
隋再华点点头。
“心珀生意称得上金玉斋要命的支柱,乔昌岳以此逼迫,要他们把拿到的心珀出售给欢死楼所以我才来查金玉斋的账。”
“但我一直以为是金玉斋在半推半就地和欢死楼勾结。”无洞轻轻叩了两下剑鞘。
隋再华微一点头,理解他的意思。
无洞确实喊了隋再华与他形成一明一暗之配合,但他其实并没真想用到这一步。因为金玉斋被逼迫、进而被掌控来成为欢死楼之傀儡,本是一件过于怪异的事。
乔昌岳的器署监之位确实掌控着心珀出入,但少陇府衙是开盖的,仙人台也就在两条街之外。
金玉斋可不是被两个壮汉一绑就无处申冤的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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