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液沉默一会儿,问出来最后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它是从何得来吗?”
“.”张景弼顿了一下,仿佛回忆起那遥远的碎片令他有些吃力,他低下头,“好像.好像就是峰中随便找的。”
裴液拿着剑离开了这里。
“他不太会说谎。”黑猫忽然道。
裴液点了点头。
“没想到你没有揭穿他。”
“得不到什么。”裴液道,“那不是藏着要命秘密的样子,我想他也是被蒙在鼓里。”
“是,我是说没想到面对这样明显的线索,你会冷静下来。”黑猫道,“很好,既然他不愿告诉我们这剑的来历,那我们就去查它的来历好了。”
裴液点点头,看着手中这柄剑,往石窟的另一边走去。
“我当然没有指使,我为什么要指使!”女子尖利的声音在石壁上折射了几个来回隐约传入耳中。
裴液往里走着,这声音渐渐清晰:“毁去一個人的经脉树比杀了他还难!景弼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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