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柄剑,和张景弼上台前拿的那柄不是一柄。”裴液认真递给他。
席天机蹙眉接过来,抽鞘看了一会儿,却是笑了出来:“这就是他的剑啊。”
裴液偏了下头。
“恐怕不是‘被换’,是他自己换的。”席天机笑道,“那柄装饰过甚的剑本就不适于切磋,他才换了平日常用的打剑——景弼这些日子习练甚勤,一直是用的这柄剑,多半是用得顺手了。”
“.”
席天机又将此剑在手中翻转察视几番,温声道:“裴少侠可问一下景弼,或请甘师叔交执法堂再详细验一验此剑,我想此节是没有问题的。”
“.是我自己换的。”迎着裴液询问的目光,张景弼茫然抬起头,有些紧张“我平日用剑糙,舍不得用那柄这柄用得惯些。”
裴液想起来,这也是他曾经的用剑习惯:“.用多久了?”
“快,快两年了。”
“你觉得这柄剑,用来和别的有什么区别吗?”
“就是.顺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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