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天元咬着牙关。
“守不住,我们逃吧。”
“逃?”
“逃。他们已经在研练攻城之法,每一次主攻方向都不一样,就连爬起墙来都一回比一回熟练。
而且连着三场,都有强弓在暗中狙我,恐怕对面也有人能记得我在指挥,郢州城早晚都守不住。
而叛军成长的速度比我们更快,在这个战场,难以再与他们为敌了。”
震州武士们一时犹豫,面面相觑,
“可是,若郢州都守不住,撤到哪里可以挡住他们。”
桓天元摊开地图,往南方一指,
“还有办法,只要有水道就能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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