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简王府的人,赵孝骞的态度更冷淡了,淡淡地嗯了一声:“有事?”
沈韩从怀里掏出一份精致的请柬,双手恭敬地递了上来。
“下官奉简王殿下之命,恭请成王殿下今日申时大驾光临简王府,简王府设宴款待成王殿下。”
赵孝骞表情更冷了,对那份请柬看都不看,只是淡淡地道:“饮宴不必了,回去带句话给简王,国丧之期,大宋举国禁饮宴,禁歌舞,禁嫁娶,作为先帝的嫡亲兄弟,他不会连这个规矩都不懂吧?”
“知法犯法,简王不怕朝臣御史参劾,但我怕。”
沈韩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从赵孝骞冷淡的表情已看出了他的答案,心中顿时一凉。
简王赵似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宴请赵孝骞,先帝丧期,新君未立,听说赵煦临终前留下遗诏,令太后,章惇,赵孝骞三人召集朝臣,商议确定新君人选。
所以赵孝骞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简王今日宴请他,自然是为了探听口风,寻求赵孝骞的支持。
没想到赵孝骞不仅不给面子,反而以国丧为名,隔空训斥了简王一顿。
国丧禁饮宴,规矩是没错,但国丧三年之期,难道真有人做到三年不聚会,不喝酒,不听美貌歌伎唱小曲儿?
规矩是规矩,下面的人总有办法应对的,关上大门,低调喝个小酒,唱个小曲儿,大家心照不宣,如果被人揭举,那么问题肯定不在事情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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