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儿,你说……如果明日咱俩事败了,怎么办?”赵颢饶有兴致地问道。

        赵孝骞眼皮都没抬:“孩儿不是已经安排了后路吗,事败后咱们会牺牲掉很多人,来保咱们冲出汴京城,一路往东,渡海到日本,自成一国,以图来日。”

        “你甘心吗?”

        “这不是甘不甘心的问题,而是实力问题,不行就是不行,愿赌服输。”

        “逃到日本,还打算招兵买马,蛰伏多年再打回大宋?”

        赵孝骞果断摇头:“如果逃到日本,我不会再谋图中原,带一群日本人打回大宋,这事儿我办不到。”

        “不仅如此,为了维持我在日本的统治,我会对本土人大开杀戒,在日本废文焚史,吸引宋人东渡,慢慢蚕食占领,最终优化掉本土人。”

        赵颢笑道:“我儿谋算深远,没想到你已做了如此精细的打算。”

        “处事不必谋胜,而先预败,脑子里时刻想着最坏的结果,事到临头才不会悲观绝望,人生总有生机。”

        赵颢脱口赞道:“好!我儿有此心性,老夫死亦瞑目矣!咱家交到你手里,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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