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十几个伶俐机灵的袍泽,换上王府下人的衣裳,留在银安殿内侍候客人。”赵孝骞又道。

        “是!”

        一切安排妥当,赵颢令甲大和陈守退下。

        大事即将发生,父子俩此刻却分外轻松,赵颢半眯着眼,嘴里哼着小调儿,手指无意识地轻敲桌面打节拍。

        赵孝骞坐无坐相,翘着二郎腿瘫在椅子上,一副躺平摆烂的咸鱼模样。

        半晌后,赵颢睁开眼,看着比他还松弛的儿子,眼里不由闪过一抹欣慰的笑意。

        每临大事有静气。

        那些出了事就慌慌张张六神无主的人,都不需要看他们如何处理事情,只看神态和表情,就知道这件事他肯定会办砸。

        反倒是出了事不慌不忙,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如同处理日常里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一样,这样的人也不需要看他如何处理事情,就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不会处理得太差。

        赵孝骞若是那种没阅历,没实力,遇事不冷静的毛躁小子,赵颢根本不会选在这个时机发动,因为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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