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将饶有兴致地笑道:“那就比一比?”
“论出身,先帝这一代皆是神宗庶出,所以从根本上说,先帝驾崩后,诸王其实都没有资格继承皇位,朝堂议论的所谓‘嫡长’更是个笑话,多一个赵孝骞又如何?”
“论功劳,赵孝骞造出火器,这些年带领大宋王师数败西夏和辽国,自他领兵之日起,我大宋对外用兵从未输过。”
“西夏的国都被他攻破,辽国被他打得节节败退,歼敌总共十余万,辽国的国运都快被他打没了,所以才不得不乖乖归还燕云十六州,让我大宋君臣百姓从此扬眉吐气,告慰列祖列宗英灵。”
“赵孝骞才二十岁出头,这般年纪,便已立下这么多了不起的功劳,十年后,二十年后呢?你敢想象大宋在他的治理下,能达到一个怎样的地步?他与唐太宗比,难道差了吗?”
许将看着陈松龄,悠悠地道:“这等开天辟地的盖世之功,老夫想问问,汴京诸王哪一个能做到?哪一个有赵孝骞这般的魄力和本事?但凡你能举出一个例子,今日老夫便不修口德,陪你痛骂赵孝骞。”
陈松龄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更不可能举出一个例子。
汴京诸王的德行,陈松龄久居京官,自然是清楚的,确实比赵孝骞差了不知多少档次,拿他们跟赵孝骞比,简直是对赵孝骞的侮辱。
陈松龄无法反驳,立马换了个赛道,瞪着许将道:“你似乎对赵孝骞谋逆的举动颇为赞同?”
许将淡淡地道:“老夫若是赞同,此时应该与大军一同南下了,何必自己主动要求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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