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府衙后院,被囚禁的陈松龄和许将坐在院子里。
许将面无表情捋须不语,陈松龄捶胸顿足,悲愤长啸。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先帝为何没看出他的真面目!先帝糊涂,当年就不该授他兵权啊!”陈松龄嚎啕大哭。
“武将武夫,果真是见利忘义,狼子野心之辈,难怪当年太祖立国要重文抑武,今日见之,太祖果然深谋远虑,只可惜,终究还是被那贼子寻到了机会!大宋亡矣!”
许将微微皱眉,叹道:“陈帅这话,有点难听了,没那么严重。”
“为何不严重?八万大军已南下汴京了,他们要谋逆,要杀进汴京,这还不严重?”陈松龄通红的眼睛瞪着他。
许将捋须缓缓道:“赵孝骞,他也姓赵,是英宗先帝的孙子,此番一去,皇帝或许会换人,但大宋不会亡。”
陈松龄怒道:“赵孝骞是宗室子弟,没有资格继承皇位,他这是窃国!”
许将淡淡一笑:“唐太宗排老二,他也没资格继承皇位。”
陈松龄一滞,接着怒道:“赵孝骞那贼子能跟雄才伟略的唐太宗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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