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政策下放到地方,又被当地的官员豪强利用曲解。
徭役不减,保甲练兵也要执行,想要免掉徭役或保甲,那就拿钱来赎,对农民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不仅要服徭役,还要被迫参加军事训练,官府更有了敲诈的理由。
新政出自朝廷,可以说,它的表面文字并无任何不妥,只是从朝廷往地方推行时,问题却越来越多,农民的负担因为地方官员豪强的故意曲解,也变得越来越重。
赵孝骞从穿越之日那天起,从来不掺和什么新政旧法,就是因为两种政策都有缺点,对农民来说都是承受不起的负担。
后来朝堂的新政旧法变成了两大阵营党争的棋子,变成了帝王平衡朝局阵营的工具,赵孝骞就更没兴趣掺和了。
手里没有权力,议论再多都没用,急不可待地表达自己的立场,无论站在哪一方都是取祸之道。
所以赵孝骞踏入朝堂的那一天起,外人的眼中他只是一个逍遥派,哪一派都不靠,哪一派都有关系人脉,却从来不表达自己到底倾向新党还是旧党。
直到今日,此刻。
当着章惇等一众新党大佬的面,赵孝骞终于表态了。
新政可以推行,他愿意支持新政,但新政要改,要修正,要真正对百姓有利,至少是利大于弊。
这个表态很慎重,当着这些大佬的面,赵孝骞不能开空头支票,如果能登上皇位,他还需要这些人支持他的皇权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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