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味着其余两方损失更大,」费德里科打断对方,他瞥了一眼沉默的泰尔斯,恍惚道,「你忘了,我也上过他的课,就在你……」
「在我去东陆游学之前,」南岸公爵在嘴角露出危险的微笑,「幸好,幸好你没忘。」
费德里科面色微变。
三角至衡……
那么其余两方……
「你怎么说,费德?」
泰尔斯看了看永世钟,对了下今天的日程表:
「成为子爵,或者我再给你找个去处?」
费德里科看看面色紧绷的泰尔斯,再瞧瞧胸有成算的詹恩,突然发现,自己是书房里惟一还站着的人。
突兀又孤立。
念及此处,费德里科的表情越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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