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注。
赌局?
面对齐齐望着他的詹恩和泰尔斯,费德里科满头冷汗,喃喃自语。
话题的走向怎么就……
到这里了?
「我知道,堂弟,我也不喜欢这个结果,」詹恩缓声道,「但他有一点说得没错:这是对我们三方而言,损失最小的选择。」
泰尔斯轻轻点头,竭力在深呼吸中摆脱不存在的罗网。
「损失……最小?」费德里科像是在大雾中找回罗盘的船长,目光炯炯地看向詹恩。
「小时候,费布尔教士在政治课上说过:三角至衡。」
詹恩端起茶杯,却不品尝,只是细细摩挲杯沿:
「倘若有其中一方想着损失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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