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厅内官员:“诸位大人皆是青州父母官,当知南部前几年被盐枭祸害得多惨!如今好不容易安定,难道要让衙役还是一群散兵,任由匪类欺凌?”

        这番话掷地有声,几位了解南部情况的官员纷纷点头,看向韩章的目光多了几分不以为然——韩章远道而来,不知南部疾苦,未免太过苛责。

        韩章脸色一沉,还想反驳,赵衡终于开口,语气平淡:“韩侍郎,南部情况特殊,盐枭之祸刚平,扩编衙役确有必要,算不得‘私扩军队’。此事本王知道,是本王默许的。”

        有了赵衡这句话,等于给赵珣定了性。

        韩章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只能拱手道:“既然王爷知晓,那是下官多虑了。只是……还请王爷约束世子,莫要逾越规矩才是。”

        “本王自有分寸。”赵衡挥了挥手,“长史,送韩侍郎回驿馆。”

        韩章起身告辞,临走前深深看了赵珣一眼,眼神阴冷——这一局,他又输了。

        官员们也识趣地退下,厅内只剩父子二人。

        “你做得很好。”赵衡看着赵珣,语气缓和了些,“但韩章不会罢休,你需尽快让那两千人形成战力,既是自保,也是给本王一个保你的理由。”

        赵珣躬身:“儿臣明白。”

        “另外,”赵衡从袖中拿出一枚令牌,扔给赵珣,“这是南部军马场的令牌,里面有五百匹战马,你拿去装备军队。记住,别让本王失望。”

        赵珣接过令牌,入手沉重——南部军马场是王府直辖产业,五百匹战马价值不菲,赵衡此举,显然是认可了他掌控军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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