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伙子私下盘算了好一阵子,忽然平克顿从兜里摸出了一个从他爸爸抽屉里顺来的铁烟盒。
烟盒打开,只见里面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他们忙碌了一早上的劳动成果,四个死昆虫,一只蝴蝶、一只蚱蜢、一只圣甲虫和一条蜈蚣。两个小鬼说动手就动手,亚当用牙签将蝴蝶的翅膀贴在蚱蜢的背上,平克顿则把蜈蚣的身体扭成一个“S“形,装进圣甲虫掏空的壳子里,再给它装上一双长腿和一对假眼珠。
他们折腾了好一阵子,随后把这只通常只会出现在《弗兰肯斯坦》里的“科学怪虫”重新装进了铁烟盒中,装作若无其事地来到达尔文的身边。
“您好,请问是达尔文叔叔吗?”
达尔文抬起头,目光落在两个孩子脸上,先是一愣,然后惊喜的一笑:“亚当?阿伦?你们俩都长这么高了?你们的爸爸最近还好吗?”
“好的不能再好了,他现在是警督。”
“手下管了好多人,可怜的老费金现在一见到我爸爸,腿都抖的像是在跳舞。”
达尔文忍俊不禁,他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把笔记本往旁边挪了挪,示意两个小鬼可以坐下。
他向不远处的服务生招了招手:“劳驾,再来两杯热可可。”
虽然达尔文手头还有许多论文和亟待回复的信件,但眼下他倒是很愿意暂时忘记这一切,把注意力交给眼前这两个小伙子。
几年前,他在初见这两个孩子的时候,亚当瘦得就和一根随时会栽倒在秋风中的芦苇似的,阿伦虽然情况好一点,但也没比弟弟强到哪里去,而且他说话口齿不清,总带着浓重的格拉斯哥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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