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埃尔德这个平时不着调的家伙,也被现场的情绪所感动,他一时之间痛哭流涕,这小子不知何时放下了花束,用带着老茧的手指轻轻捋平了衣襟,然后转向维多利亚,踉跄地半跪在地。

        他一边哭,嘴里的歌声却没有停:“统治吧,不列颠尼亚!不列颠尼亚力挽狂澜,不列颠人永不为奴!”

        紧接着,又一个水手跪下了。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最后,整个甲板上密密麻麻的身影几乎全都屈膝朝向维多利亚所在的方向。

        这样的情感很快便像是野火一般延烧到附近的其他船只,一艘又一艘的航船甲板上,几乎所有水手都在欢呼着脱下帽子向维多利亚行礼。

        维多利亚被这一幕惊得完全愣住了。

        今天的遭遇比之前在圣马丁教堂那一次更令她感到震撼,毕竟这次不像上次那样有亚瑟事先向她通气,她并未下令,也没有演讲,但眼前这百余水手自发的举动,却让她的情绪在一时之间翻涌不停。

        她忽然感到有些愧疚,愧疚得几乎无法抬头去看那掉在地上的花束。

        维多利亚不禁脸颊发烫,原本因为生气而高昂的下巴不知何时也低垂了几分。

        她的目光游移着,缓缓看向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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