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大仲马就已经被他们二人合力一抛,像一袋刚从车上卸下的马铃薯似的,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帽子滚出去老远。

        大仲马一手扶着屁股,还没完全从地上爬起,嘴里就已经开骂:“你们两个该死的英国佬!我一叫你们就给我扔下来了?他妈的,你们这么会扔,军械总局怎么就不把你们俩聘去搬火药箱呢?”

        亚瑟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瞪他:“别废话,快说你看见谁了?”

        大仲马拍拍屁股,朝西南方一指:“就在那儿!码头上的那群人!有艘船刚刚靠岸,甲板上并排站着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和一个秃子。虽然我看不清他们的脸长什么样,但我觉得除了贝格尔号以外,其他船上应该很难拥有这么顶级的配置了。”

        ……

        泰晤士河南岸码头上,阳光洒在红白交错的皇家军旗上,军乐队的队员们正紧锣密鼓的调试着铜管乐器。

        在最前方的大遮阳伞下,站着的正是肯特公爵夫人,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维多利亚则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自从舅舅利奥波德1831年前往比利时宣誓就任比利时国王以来,她已经有足足四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他,也再没有去过舅舅在英国的克莱蒙特庄园做过客。

        要知道,克莱蒙特庄园或许是她最喜欢去的地方,只有去到那里,她才能不用按照妈妈的要求做这做那,而且她还可以在那里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再也不必和妈妈睡在一间卧室了。

        再加上,维多利亚同母异父的姐姐费奥多拉也嫁去了德意志,成了霍恩洛厄-朗根堡亲王恩斯特一世的妻子。

        这几年她在肯辛顿宫里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剩下莱岑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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