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将剃须刀扔给了达尔文道:“来,查尔斯,伺候着,帮我把剩下的胡子剃了。让莱斯特的姑娘们瞧瞧,时隔五年,埃尔德·卡特先生的下巴还是像五年前那么滑溜。”

        达尔文接过剃须刀,没好气的招呼着埃尔德坐下:“行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时间紧迫,你别乱动,咱们速战速决。”

        “操!查尔斯,你给我下巴上划开了一道口子!你这个该死的剑桥秃子。”

        “闭嘴!埃尔德,有能耐你自己来,你这个没救的莱斯特广场探险者。”

        两个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把埃尔德的“鬃毛”给剃干净了。

        埃尔德刚想端起镜子好好欣赏一番,便听见甲板上传来了菲茨罗伊上校不容置疑的喊叫:“全体人员立即到甲板集合!准备靠岸!马上!”

        或许是因为即将抵达伦敦,所以菲茨罗伊上校今天的口令格外客气,十分注意文明用语。因为往常他都会在后面补上一句:“要么动起来,要么我把你们的屁股钉在甲板上当风向标!”

        埃尔德一把推开舱门,拿出了当年被美洲狮追猎的逃跑速度,拖着达尔文脖子上的望远镜就往甲板冲。

        他一边走还一边叨咕:“码头是不是有欢迎队伍?是不是海军部派了军乐队?有没有姑娘们在举着花环等我?”

        两人冲到甲板上,只见泰晤士河上的雾气已经完全散尽,岸边的砖石码头在阳光下泛着浅褐色的热光,处处人头攒动,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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