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嗓子一哽:“这么高?那莱斯特广场呢?”
“一赔一。”
“啊?”埃尔德差点把剃刀蹭到地上:“一赔一?你他妈在逗我吗?没人押我去干别的?”
达尔文对朋友的毫无自知之明颇感无奈:“不逗你。他们连你从哪条巷子进、和哪家姑娘熟,都赌上了。听说老汤姆还赌你会讲笑话博姑娘一乐,然后因为醉酒忘记把裤子脱了。”
“操他妈的老汤姆!”埃尔德气得在镜子前来回踱步:“我不过是……是个追求快乐、热爱都市生活的正常不列颠青年,结果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赌徒居然把我描绘得跟下水道里的花栗鼠似的。”
“埃尔德,下水道里可没有花栗鼠,你就别往脸上贴金了。”
埃尔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跟你说查尔斯,你这种人啊,心眼比试管还小。对于你来说,哪怕我回伦敦的第一站是去威斯敏斯特教堂忏悔,你都得说我跟那里的修女有一腿。”
达尔文摊手:“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打算当着老汤姆他们的面,给自己澄清名誉吗?”
“澄清个屁!”埃尔德瞪大了眼睛:“我去,我就去,我高高兴兴地去,我看谁能拦我。我不仅要去,我还要穿得体体面面地去,让老汤姆和海军部的王八蛋们都看得清清楚楚。老子回来了,伟大的埃尔德·卡特回来了,带着积攒了五年的航海积蓄和绅士风度,回来了!”
“行。”达尔文摇头道:“那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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